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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程办公什么时候才能带来从前那种真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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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Zoom线上开会的新鲜劲过去以后,如何还原从前面对面开会那种创意与吐槽齐飞的感觉和实在感,就成了摆在各家研发会议软件产品的团队面前的一大挑战。在本篇文章中,我们一起看看国外几支团队在这方面的最新进展——有的想从场景仿真上带用户回到疫情之前那个世界,有的延伸了线下职场中一些难以实现的功能,比如像组队游戏那样办公。本文译自The New York Times,作者Yiren Lu,原标题为“The Race to Fix Virtual Meetings”,希望对您有所启发。
一批新的创业公司想让虚拟会议多点创意——以及多点乐趣。
几周之前,我参加了一个朋友的生日聚会,聚会主题是《指环王》。我到的时候,看到不少朋友已经到了,五六个人围成一组,那位寿星朋友在他们之间穿梭。而我呢,我和寿星问好,碰到了久未谋面的熟人,同时绕开了不想搭话的那些人。聚会现场没人戴口罩。
之所以不戴口罩,是因为这个聚会办在Gather.town这个新的线上会议平台上。和Zoom会议中看到的固定头像方阵不同,Gather.town内置一张虚拟地图——茂盛的草坪,英国中部的景致——参加聚会的人通过点击鼠标箭头在其间移动穿梭。在这里,大家成群出现,又各自离去,就像在现实中聚会一样。你离其他人越远,他们的说话声就变得越轻柔模糊。
聚会主人在请帖中有提到说,由于这次聚会是线上虚拟的,给了大家更多灵活空间,因此请帖上的受邀客人名单比以往要长。在过去,不住在市区的伙伴总抱怨说自己感觉被忽略,现在不会了。他们从全国各地、从各自不同的电脑桌面、从不同的生活环境中聚拢来——有些人是在爸妈家里参加这次聚会,一些人则是线下带孩子线上聚会。这种虚拟聚会之方便,让人难以抗拒。我只用在电脑上登录,然后就可以和朋友们问好了。不像在过去,我得精心打扮,叫好网约车,再在寒冷的冬夜里长途跋涉到朋友家。同时,又因为不用投入大量时间精力去准备和前往聚会,我早早“出发”赴虚拟聚会的时候并没有感到闹心。
疫情催生了一批主打虚拟会议产品的创业公司,Gather.town就是其中之一。疫情居家办公为这些公司带来了暴涨的用户需求,风投资本的入局又带来助推力。这些风投资本希望在这个由Zoom和Google Meet主导的视频会议市场风口里争得一块蛋糕。其中一类企业,例如Gather.town和它的竞品Kumospace、pluto,在产品中融入了空间体验功能——用户能在虚拟地图上自由行动、彼此互动——这几款产品最初应用于办公室小憩或者朋友聚会这样的场景里。其他类别,比如Hopin和Run the World这样在疫情前诞生的产品,则专注于企业和学术会议。
远程办公和虚拟会议的到来,意味着工作的社交属性与工作实质内容之间的分离解体。在远程办公的情境下,你不会在午饭后和同事们一起摸鱼,而是吃完饭接着工作,到晚上再和家人或伴侣共度闲暇。理论上,这种工作模式对管理者是好事。但是,一家叫做Electric Capital的风投公司一位名叫阿维夏尔·加尔格的投资者认为,当下的远程办公是在用创意灵感换取效率。而灵感这种意外得来的惊喜,又是创新的关键所在。“要有创意地解决问题,首先得用不一样的方式看待问题,”阿维夏尔·加尔格提到。“而通过与他人进行充满灵感的互动交流,我们能够得到发现及解决问题的全新视角。”
如何在线上聚会中强化人际关系连接、激发创意,成了摆在这些虚拟会议创业团队眼前的一大挑战。这个挑战意义非凡:当我躺在沙发上刷TikTok或者YouTube时,我整个人可以完全放空。而虚拟会议则没法这样漫无目的、随心所欲地“刷”。虚拟会议自身讲求同步性,其成功取决于用户的参与活跃度。诸如《头号玩家:1》这样的科幻作品通过电子设备和人的身体及大脑深度连接的情节,向我们预演了未来可能会有的沉浸式体验。这种模糊了现实和虚拟的生理体验尚未到来,在此之前,我们能够创造什么样的虚拟会议体验,又有哪些是我们想要的?
就在差不多一年前,当疫情刚刚来袭,人们惊奇地发现远程办公其实是可行的。许多高管,甚至是科技公司的高管,都对团队不在一起办公还能保持高效工作状态这件事存疑。但居家办公的几个月却证明了——至少是对知识型从业人员来说——远程办公是可行的。员工们一样制作广告,编写代码,为公司创造营收。但在另一方面,应清楚看到Zoom和Slack这样的虚拟通讯软件仅仅替代了真实社交体验的皮毛。
疫情之前,例如说在职场中,一天之内你会碰到各个同事,和他们展开交谈——谈论你养的宠物,你的领导,或是你正在跟进的某个项目。就这样,信息得以扩散,想法得以交换,也会有更多的会议提上日程。但在Zoom上,会议之间切换只是选择点击哪个按钮的问题。虚拟会议里没有缓冲地带来让灵感生成,也少有让彼此情感产生连接的契机。疫情之前,销售人员去拜访客户的时候,会穿过整个职场,和在场的人打招呼。当下次客户需要购买新的客情管理软件的时候,她不一定记得哪一款有着最安全的性能,但她会记住那个去拜访了她母校的充满人格魅力的销售人员。而现在,销售人员不得不在Zoom上展示产品。这是因为双方只能在同一块屏幕上沟通,个人魅力和气质不太能发挥作用。在售后宣传环节中,销售们要和客户维持关系,能做的最多也就是发送跟进邮件,也许是发送一个笑话段子。
疫情之前,如果你是一位高级工程师或者学者,你一年中只需要和同行一起参加几场会议。你徜徉于公司展位,拿些企业的产品小样,在吃晚餐时了解到某项新技术或某篇论文的小道消息。最后,你还能雷打不动给自己放几天假。相较之下,疫情期间开会则是三百多号人马齐聚Zoom,一次还只能有一个人开麦说话。
去年一年有许多创业团队如雨后春笋般冒出,他们致力于突破居家办公这些不尽如人意的地方,这也有力印证了硅谷在疫情之下蒸蒸日上的生命力。成立于2019年的会议产品Hopin,得益于数以千计的学术和企业会议向线上迁移而获得知名度。Hopin的客户包括联合国和TechCrunch Disrupt。和Zoom、Gather.town相比,Hopin需要用户在会议准备及设置上花更多工夫:用户需要自行选定配色主题、logo、赞助商和会议日程安排等等设定。“我爱举的例子是,你就好像是租了一整栋大楼来办一场活动,”Hopin的创始人兼CEO Johnny boufarhat表示。“办公楼层也许会带会议室,也就是视频会议平台,”这和Zoom相似。“但下了楼,在底层会有一个很大的空间,你可以把这个空间用在任何你希望的用途上——或许是主持一场招聘晚会,或许是主持一个会议,又或许是安排一次会面。”
每个活动都从Hopin的资料页开始。点击“进入”按钮后,你会跳转到虚拟会议首页。右边有一个滚动聊天群组,左边则有会议和所有参会发言人的功能区块。点击其中一个区块,你会进入到一个类似Zoom的“房间“。在房间之内,参加者可以投票选出要问发言者的问题。你也可以在完整的与会人员列表中邀请其中任何一位,进行视频私聊。
Hopin主打办公效率,其他一些创业团队则专注于再现职场中的随机社交情景。Teamflow和branch营造的虚拟职场就提供了个人工位、公共活动区域和私人会议室。在Teamflow里,你个人的视频影像会像虚拟职场地图上的一个气泡一样,通过键盘打字来让气泡“走动”起来。当你想要查看同事的资料信息时,只需要“走近”他们即可。当你要前往下一个会议,你只需要“碰一碰”某个同事所代表的气泡。
虚拟会议平台这股再现真实空间的热潮,其灵感大部分来自于电玩。Kumospace的CEO Yang Mou在大学时候曾是一名资深星际争霸玩家。疫情居家隔离开始后,Yang Mou好奇为什么他可以和朋友没日没夜泡在线上打游戏,而在Zoom上开会时却感到身心俱疲。Kumospace的成立,很大程度上受到了《魔兽世界》这样的多人大型在线角色扮演游戏的影响。“比较好玩的一个说法是,(Kumospace)很像一个带着主角关环的空间,” Yang Mou说。“(在Kumospace里)你可以玩游戏,毫无保留地玩,在这个过程里你和朋友是真实地在一起。” 他补充说,“就好像一起去逛商场一样。”
Kumospace上的活动在一个虚拟的起居室里进行。进入“起居室”后,你可以像在电玩里一样,和周围的事物直接交互。当你坐到钢琴边,钢琴会自动“弹奏”德彪西的乐曲,当你在虚拟的吧台点一杯喝的,杯里的“酒”会随着你喝的动作逐渐变少。
Kumospace的洞察点之一是,电玩能让玩家把社交精力花在达成游戏目标上。在现实世界中,这种原理通常通过一些肢体互动,比如跳舞或一同进餐来进行外在呈现。而在虚拟世界中,可以进行模拟的行为选项就少了。能做的基本就是通过简易像素呈现的棋盘游戏、扑克游戏和视频流。但在疫情中走红的产品却印证了虚拟活动也可以产生真实的伙伴情谊。比如Teleparty可以让一群好友同时在线观看电影,以及Among Us这款产品让多人同时在线完欺骗游戏。Kumospace计划向用户提供一系列内置于虚拟场景的游戏,其中一个已投入运营的游戏在朋友聚会及团建活动中很有人气。“我们目前在做密室逃脱游戏,”Yang Mou说。“Kumospace上有10种不同的密室,每一个房间都有一个待解谜题,玩家和伙伴一起破解一个密室,再进入下一个密室。”
受疫情影响,员工纷纷离开大城市——通常是永久地离开,企业也推出了更多居家办公选项。在此背景下,投资者预测这批专做虚拟会议产品的创业团队能在疫情结束后继续走下去。该预测不无道理。从众筹到销售,从投票到交友,这一年的远程办公从根本上改变(或者说延伸)了我们所做的决定——我们不再依赖面对面的互动沟通来做出决定。“(在未来,)大家很可能会生活在传统意义上的现实办公职场和虚拟办公职场交织的混合情景中,” 一位名叫Elad Gil的创业者兼天使投资人说。Elad 最近投资的虚拟会议平台pluto,可以让用户在诸如马尔代夫、奥地利阿德蒙德修道院和火人节等3D渲染的场景中进行活动。针对那些在现实中具有超级传播风险的活动,pluto在虚拟版本种也留出了社交距离。原因无他,这样做有助盈利。“这样你能吸引更多人来参加活动,” boufarhat说,“在线上保持社交距离容易多了。”
Kumospace和Hopin的团队很清楚,尽管他们的产品无法完全复制真人互动,但能在许多方面超越或者创造性颠覆真人互动。虚拟会议能让交换联络信息、记住人名这些琐碎的细枝末节变得容易起来。虚拟会议还让收集海量信息成为可能。像Otter.ai和Huddl.ai这类软件工具,它们具备转写能力,能通过机器学习的方式来解析会议记录,从而提升会议透明度、探测虚假操作以及优化内部记录保存(这些软件也同样会对隐私构成威胁)。
虚拟会议还可以在积极意义上改变社交形态。例如,Hopin用户最喜欢的一项功能是介入“撮合“参与线上速配的人。由于Hopin强调介入配对,也就相应消除了人们在鸡尾酒会上不知道该跟谁搭话所引发的焦虑感。虚拟会议还淡化了社交对于外貌、身高和地理位置的要求,不管你是在同个街区,在旧金山还是在迪拜——每个人都成了模糊的方块。我们完全有理由认为,用户的外在面貌可以通过滤镜、深伪技术和简单的头像设置达到进一步简化。
虚拟会议的以上这些优异表现,预示未来的会议会朝着数据驱动、高效、中立、包容及简单的方向发展——但这种趋势却少了人情味。当然,未来会议这种乏味冰冷、强调算法的特质是否是件好事,则取决于个人的立场。近来,在彭博撰有“Money Stuff”栏目的专栏作家马特·莱文就犀利指出,在居家办公期间,企业内打小报告的个例增加了30%。莱文总结说,当人们在一起面对面工作时,彼此之间产生的客气会让吐槽抱怨同事变得有背叛负罪感。而当大家都只能在屏幕相见时,这种压抑的情绪就消失了。“我想,打小报告比率上升这件事从预防金融犯罪的角度来讲也许是好事,”莱文写到。“但从人自身的角度来说,却是个悲伤的故事。线上办公的人都会感到和熟悉的工作、和同事渐渐疏离,也感觉不到强烈的忠诚感、友谊以及使命感。当然了,‘使命感’在这些打小报告的案例里本身就是一种罪恶,但谁也没办法。”
随着技术——尤其是硬件设备的发展,莱文提到的这些远程办公乱象有可能会慢慢消散。但在软件和平台都取得了进步的过去这些年,绝大多数远程办公的职员仍然受限于笔记本电脑的摄像头和音频输出质量,这两个性能往往落后于当下的发展趋势。比如语音延迟,视频过曝。你很难一边打消自我怀疑,一边说服自己屏幕对面那个一半时间像个鬼影一样、声音听起来像小魔怪一样的人和你在同个“房间“。
虚拟现实在居家办公大潮中有望获得长足发展,而在此之前,其实鲜有创业团队关注到这一块业务——因为绝大多数消费者都不具备适配V.R的硬件条件。但情况也在发生变化。当下,我们通过电脑能够接收视觉和听觉这两种感觉,但最终我们即使不能实际接收到第三种感觉,也能创造出足够以假乱真的替代体验。到那时候,和某人“虚拟地”喝一杯,就和在现实中喝一杯一样让人上瘾了。
到那时,我们自身也会变得更加适应虚拟现实。当下的社会环境会告诉我们亲自见面更好、比线上见面要真实的多;届时这种想法也将过时。boufarhat指出,Hopin团队一直都是远程办公,而当他初次和员工在线下见面时,“我感觉已经认识他们很久了。”快速成长中的创业团队工作量密集,有大量互动机会,所以无论是虚拟维度还是现实维度,大家的连接都能得到加深。“人类的适应能力很强大,现在的人已经适应了‘云’上的世界,”投资人加尔格说到。“亲自见面只是抵达深层情感连接这个终点的另外一条路径而已。”
译者:_ShuYaZ